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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病了快一個禮拜(每天發燒好難過T_T)
某一天突然的有精神多了,不過後遺症一直到現在還是有...
那就是習慣睡很多了啊!!!早上都爬不起來T_T
這樣不行啊...orz

發燒那幾天都睡不好,幾乎每天都有作夢
有個夢到現在還記得(因為起來時,馬上讓自己在還記得的時候,把那個夢回想一遍:P)
有一點點噁心的夢,不過我想應該不至於要說"以下可能有令人反感內容,欲觀看者請自行斟酌"這種話吧XD

一開始我在等火車,跟朋友A約在桃園見面.
火車進站了,眼睛感覺到是橘色的車身,所以下了個判斷是莒光號,可是跟一般的莒光號不太一樣,座位的排列像是電車那樣,兩排椅子隔著通道相望,但椅子間的走道很寬,感覺是正常電車通道的兩三倍,車上乘客感覺中老年人居多,要上車時有好幾個人坐在車門口,我略微皺眉的越過他們進到車廂,拉著拉環倚著手站著.
一個恍神過了內壢站,然後桃園站到了,這才發現車上的人多了起來,而剛剛感覺過寬的通道,也回復成正常的寬度(也許是這樣才覺得人多吧)夢裡的氣氛,感覺像是五六十年代的午後平快車.眾人都站了起來要下車,我突然恐懼自己會下不了車,我拼命的往車門擠,回頭看了下座椅,像是蛞蝓走過地面會留下一條濕痕,無人的座椅和走道上充滿了水漬,當時腦中想「天氣這麼熱?沒有冷氣?都是汗。」夢裡的思想是很跳脫的。下車時發現車廂外還有一層車廂,(一個正常車廂還被包在一個更大的外殼裡),那個外車廂有座椅倚牆設立,外車廂的乘客感覺像是貧民,一個女人疑似抱著一個嬰孩,我看了她一眼,總覺得女人的眼神帶些哀怨,然後我下了車。
本是約好與人碰面,我卻突然感到害怕的想逃離,場景一轉,我跟三個女人在某個學校裡走著,我感到朋友A在後面追著我,我一方面對此感到害怕,卻又好整以暇的漫步在校園,我跟那三個女人走到最高層,接下來的路是一個闃黑的樓梯,女人們裹足不前,我笑她們膽小,率先奔下黑暗的樓梯,我知道不是我勇敢,而是我覺得最後一個人會有不好的下場,女人們依舊害怕著,突然他們化成狼還是狐狸,迅速的奔下樓梯超越了我…
畫面再度轉變,眼前是我與友人B與另一個不知名的女人,我下意識覺得現在在國外。我感到惡意,友人B伸手掐住我的脖子,我死命的掙扎,告訴自己這是個夢,緊盯著眼前友人B的頸子,我想以尖銳的目光將友人B的頸子望穿、切斷(我每次作惡夢醒來時都會想,既然都是夢我為何要是被害者,我應該也能有(神奇的)能力反擊才對,因為這是我的夢,可惜到目前為止都還沒能反擊過-_-)不過一切都是徒勞,友人B的脖子僅泛出點點血絲,是我輸了。
我像是旁觀者,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切成屍塊,整齊的排列疊起,我的皮被扒開晾著,我的觀點不再是第三者,我透過一層皮,從應該是眼球的兩個洞看到剛剛那個不知名的女人與友人B談笑著(我對於她還活著感到不公平),女人邊笑邊往門口移動,突然開始拔腿奔跑,我知道她是因為我的死而感到害怕,女人被抓住,我知道她死了。
場景再變,畫面風格像是日式Q版的遊戲過場動畫,我坐在一棟洋房外的草地上,我輕輕的抬起手,對於可以操縱身體感到害怕,「我不是死了?」我覺得自己已經死了,對於屍塊湊合成的身體感到厭惡與害怕,害怕原因在於我隱約感到要維持這樣的身體是一種痛苦,然後我身旁不遠的墳墓跑出了兩個綠色的霧狀體,我驚慌的跑進屋內卻不小心跌倒,友人B突然出現,惡意的笑聲鑽進耳朵,兩個綠色的霧狀體奸笑著,往我身體撲來,化為霧氣包圍著我身體,同時我強烈的感到我聞到一股惡臭,是屍臭。
失去意識前有好多念頭在打轉,我知道這是我維持機能的方式,我不想要這樣活著,因為這樣的維持方法是種痛苦,而且我覺得我之所以要活著,就是要不斷的被殺死,我害怕每次死前的痛。(即使在夢裡不會痛)我要逃走。

我逃了出來,但卻不知何去何從,我回不了自己的家,而且我突然知道身邊的人都被友人B殺死了,包括我的家人,所以我無家可歸。突然遇到一群親戚,我懇求他們保護我,他們同意了,一行人在街上走著,其中有個人是被友人B殺死後製成的僵屍(和我不同,缺乏自我思考能力)我不知為何放心的讓她跟在我們之中,然後大家進到一家飯店,這時突然被告知有人來追我了,我瞥見有個全身黑(像是高大的黑無常)的人在盤問我的行蹤,一行人有部份隨我躲在一個浴室,約七八個人吧,大家圍成圓圈坐著,每人前面放著一個水瓢,我的精神狀態非常慌亂,我害怕被發現,因為被帶回去會是無止盡的被虐殺,但我又知道要被發現是很容易的,我非常非常的恐懼,這時某個人的水瓢把手部分突然游出一條小魚,我非常的惶恐,我覺得那條魚絕對跟友人B有關,因為牠出現方式太詭異了,「殺了那條魚!殺了那條魚!」我喊著,卻遲遲不敢自己出手,這時有個人右手成拳,朝被倒在地上的小魚猛力捶了幾下,「不夠!還不夠!」我依舊歇斯底里的喊著,那人繼續用力的猛捶,直到那條魚被捶成魚漿般的泥狀物,我這才露出滿意而放心的微笑。
這時我感覺到另一部分沒跟我躲進浴室的人,似乎正在透露我的行蹤,我急忙逃出浴室,卻在門口碰到另一個來抓我的僵屍,我們扭打著,我喀嘰一聲扭斷了僵屍的右手臂,我佔了上風,接著我扭斷了僵屍的脖子,骨頭的喀喀聲讓我放心,卻又突然擔憂僵屍是不會那麼容易失去動力的,我突然想起從剛剛就消失的,我之前讓她放心跟在我身旁的僵屍,「對了,可以跟剛剛一樣放火燒了他」我再次滿意的笑了,另一邊黑無常般的男人似乎打聽出了我的行蹤…
這回場景回到了我家附近,我盤算著能逃到哪裡
「即使沒有身分證明文件還是可以搭國光吧…」我想著。
極度害怕且無力的情況下,我開始仰賴神佛,許多著名廟宇的名字在腦中盤旋,該逃到哪呢?
突然猛一抬頭,注意到那名黑衣男子在不遠處,一個我覺得是尼姑庵的建築門口,像是在詢問著我的行蹤。
「怎麼辦,來不及逃走了!?」我四處張望,想起附近有座土地公之類的小廟,即使是心安也罷,在明知逃不了的狀況下,我奔到小廟想請神明救我。
諷刺的是神桌上沒有神像,我轉頭發現對面也有一座小廟,同時看到像是廟公的人,把對面神像搬到馬路中間,原因是要給神像曬太陽,我邊疑惑著是該向空蕩的神桌祈禱,還是被放在馬路上的神像,邊害怕隨時會來到的死神,然後…我突然醒了。

醒來後的情緒跟心跳都很正常,我一般作惡夢醒來都會心跳加速,然後多少會殘存些恐懼感,且想不起夢的內容,那次卻不是,醒來後還冷靜的把夢回想了一遍,感覺真是個詭異的夢。

用了很多「感覺」,因為印象中我作夢時的任何感覺,從來都不是我真實感覺到的,例如顏色不是眼睛看到,氣味不是鼻子聞到,而是腦中有個指令說「這是藍色、那是綠色」

下次我希望不要再夢到我被人追,而是我追別人了-_-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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