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汪達遊戲呈現出的氣氛與劇情略有所感,於是我無聊把劇情小說化,因為劇情都是照遊戲寫的,我只是無聊嘗試用小說的方式描寫遊戲劇情罷了。很久沒有寫小說,加上不會有特殊劇情(原因如上),不知寫出來是否很糟糕,或是是否會令人看不下去OTZ於是先練習了一段,試著想營造遊戲的氣氛,不過不太容易呢XD|||
然後,我會不會寫完我也不知道....雖然想寫好幾天了,但是因為期末考在即又不想念書才動筆的OTZ
其實我沒有實際全破汪達,手笨的我才剛挑戰玩第一隻巨像,我只是有看著朋友全程破關而已。雖然對劇情有大致印象,但是移動時地圖上的風景我就都記不得了,當想描寫起來才知困難。
而且朋友的汪達是日文版...我的日文又不太好,影片對話沒法即時理解。所以對話我是參考巴哈精華區的中文翻譯的。
不要太苛責我的文筆T.T(害怕)我江郎才盡了.....(明明沒有才過XDD)
留作紀念讓它重見天日也不錯
在許多孤寂的景色後,終於出現人為的痕跡,當青年穿過兩座巨石所形成的窄小通道時,眼前是一道深谷,對岸座落著宏偉的神殿,連接兩岸的是一座橋面不甚寬廣的石橋。沒有護欄的石橋,一不小心就會墬入深淵,即使如此,青年依舊沒有回頭的理由,於是他繼續往前邁進通過石橋。
青 年審視著顯然是入口的地方,巨大的石門矗立著,一時未見任何開門的機關,正當青年思索是否該下馬查看時,石門緩緩地往上升,露出一層層階梯。馬兒卻在這時 顯出抗拒,不願踏下階梯,青年雙腿往馬腹一夾,馬兒才乖乖步下階梯,這時石門緩緩地放下,他回頭看了一眼,明白已經沒有退路。
神 殿的內部是中空的圓柱,在四周環繞著螺旋形的走道,他一圈一圈地往下走,走至底層有座水池,但水池沒有引起他太多注意,吸引他目光的是前方開放式的祭壇。 青年在祭壇前下馬,這才讓人瞧見原來他一直護在身前的布團裹著一名少女,他將少女放在祭壇上,抽掉包裹住她的厚布,露出少女的臉龐──那是張年輕且清秀的臉孔,緊閉的雙眸不曾因青年的碰觸而眨動,濃密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道陰影,臉頰蒼白而沒有血色,本該是充滿青春活力的年紀,卻感受不到絲毫生命的氣息。
注視著少女的臉龐,青年的腦中回想起來這的原因──
「那片大地……起源自點與點之間互相撞擊的迴響……
一切都被置換為無與有,被蝕刻於岩石之記憶……
鮮血、嫩草與天空,
以及擁有特殊能力,能操縱用光交織創造之雕像的使者。
在那世界據說若是希望,甚至連死者的靈魂都能奪回……
然而,踏上那片土地是遭禁止的。」
身 後傳來馬兒不安的鳴叫,打斷了他的思緒,回頭一看從地上冒出不明黑影,青年握住劍柄,將劍自鞘中抽出,正要進入備戰狀態,黑影們卻隨著他高舉的劍刃所凝聚 的光線而消散,還來不及深思黑影為何,神殿上方傳來一道聲音:「噢……是「往昔之劍」嗎?」那聲音似是由極遠之處飄來,又似在耳畔低語,低沉的男聲又結合 著女聲,震盪著聽者的耳膜,卻尋不著發聲者。
「你是『多爾暝』嗎?在大地盡頭的這片土地,傳說有位連死者都能自由操控的死者。」青年想起曾聽過的傳說,於是如此猜測著。
「不必那麼著急,我的確就是多爾暝。」
「被詛咒,受到規矩束縛成為贅品,而消失的靈魂,我希望用您的力量喚醒。」
「那個女孩的靈魂嗎?」少女始終沉默地躺在祭壇上,風撫過她的臉龐,舞動她的髮梢,卻喚不起她的靈魂。
「靈魂一旦離去,便再也無計可施是人類的戒律吧?不過,若有那把劍。或許也並非全無可能……」
「真的?!」青年明顯地激動起來,他就是為了這個目的而來的啊!
「如果我命令你的事,你都達成的話……」
「你要我做什麼?」
「看見排列在那的雕像了嗎?把那些雕像全部破壞,.不過那些雕像並非人之力所能破壞的。」
「那麼我該怎麼做?」
「這片大地的某處,應有與那些雕像成對的『巨像』。你若能去討伐並打倒那些『巨像』,應便能破壞這些雕像了。」
「我明白了。」
「但是,也許你將付出慘痛的代價。」
「我已有覺悟。」
「好吧。」說完這句話,多爾暝的聲音不再出現,四周又沉寂下來。
青年注視著宛如沉睡般的少女,湛藍色的雙眸閃動著堅定的意志,雖然不知必須付出什麼代價,只要能讓他再見她一面,即使是極為慘痛的代價他也願意。
「亞古羅!」他呼喚著愛馬的名字,黑馬便應聲奔來。他跨上馬背,舉起往昔之劍,劍刃凝聚的光線指著南方,亞古羅隨著他的指示往前奔馳,一人一馬踏上了征途。